一个换了袍子的书生,小心翼翼地走入,抬起头来,看着主位上的陈九州,差点没想着扇自己两巴掌。
“姜寒,入座。”
“多、多谢陈相!”
“今日吃饭,不讨论战事,只饮酒作乐。”
关于姜寒的身份,并没有调查清楚。当然,若是个有才学的人,陈九州也不想放弃。
这一顿,权当是压惊酒了。毕竟那口尿缸这么大,整个儿都被坐碎了。
“来,我等敬姜寒一杯。”
在草棚子里,原本意气风发的姜寒,这时候,变得有些扭捏起来。
陈九州看着,脸庞有些失望。
若是个军师人物,这时候,该是一脸冷静,沉着应对了。若是不成器,尚且能用的话,便放到下面做个小吏吧。
一顿宴席,吃到了夜深。
等人影散去,坐在边上的姜寒,还没有走,留在座位上,看似有话要说。
“姜寒,莫非有话?难道说,你还是想做本相的军师。”
“自然想。”姜寒的脸色,一时变得认真。
陈九州沉默不动,等着姜寒继续说下去。
他可以给姜寒一个普通的官吏之职,算是对得起他这份苦心。但军师之职,并不能随随便便担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