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……是怎么弄的?”
跟着摸去,是那条熟悉的疤。
谢桑早忘记了那天的疼,“没什么,拍戏的时候想骑马,不小心摔下来划的。”
当时流了许多血,染红了一小片草地。
将剧组的人都吓得不轻。
谢桑却一滴泪都没掉,从马上摔下来那刻,她感受到死亡,是痛快的死亡,相比那样死去,煎熬的活着会更加痛苦。
可惜没死成,还留下了这样难看的疤。
云善抽泣了声,哽咽着,“以后还是不要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了。”
周婉怕云善哭出来,急忙打断她。
“桑桑是去工作。”
这下轮到云善无话可说。
谢桑倒要安慰她,“没关系的,一点都不疼。”
身边真正心疼她的没几个了,云善真性情,有些话压着不说能把自己憋死。
她攥着毛巾,咬牙切齿的。
“凭什么你在这边受苦又受伤,周存声……”
“云善!”周婉呵斥住她,给了严厉的一记眼刀,“你出去问问今晚吃什么,我有话单独跟桑桑说。”
云善含着眼泪出去,毛巾染得掌心潮湿粘腻。
她抱着膝盖,坐在幽暗凄冷的长廊无声落泪,哭了一小会儿,习惯性地拿出手机,给孟诀打电话。
这几个月跟孟诀在一起,云善的劣根性又被他引诱出来,她又变得依赖他,爱耍小孩子性子。
孟诀站在电梯口将电话接起。
进了电梯便会没有信号,为了不打断云善,他特意后退两步,将路让开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