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。”
他的嗓音很淡，“除了黑骷，你还有什么目的？”
夏衍商呵呵的笑了一声，跪着太累，他直接双腿软倒，坐在了地上。
舔了一下干涩得不行的唇角，他笑得有点痞，只是那股痞劲里，还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优雅，“我那么努力的混进封家，就是为了刺杀黑骷，事情败露，你赢了，要杀要剐，随便你。”
这就是在耍无赖了。
封暮晨不但不生气，反而还低低的笑出了声，“你觉得我不敢杀你？”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
夏衍商还是很有自知之明，“封家的手段，我多少也有些了解，想要做出我自杀或者车祸让我的死因查不出来，对于你来说很简单。”
说到这，他忽然话锋一转，得意了起来，“但是我想封五爷不会这样轻易的杀了我，因为苏小姐还想从我身上得到更多的情报吧？”原本利用黑骷引出夏衍商之前，苏凉晚和封暮晨也只是猜测，猜测夏衍商接近卡卡西的目的，就是为了黑骷。
而现在夏衍商为了黑骷，真的现出原形，不用他说，封暮晨和苏凉晚都知道，夏衍商就是沈怀书背后组织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