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孟知嬅笑着应道,目光从书局门前守着的大理寺衙役收回。
陆宛屏向车夫吩咐一声,马车掉了个头,缓缓往前走。
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,萧晏泽把此事交给大理寺,此事就直接上升到刑狱之案,断了窦敬日后用吵闹纠纷之名把此事压下去的可能。
而大理寺卿亲自出面,更是非同小可,窦敬想打点,只怕是难。
窦璘这一次,在劫难逃。
孟知嬅捋着手中的绢子,嘴角不自觉噙了一丝浅笑。
陆宛屏不知她心中所想,见她脸上带着笑,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以为她在想萧晏泽,不禁莞尔:“你那笑都藏不住了。”
“我笑了么?”孟知嬅摸着脸愕然问道。
陆宛屏扑哧一下,见她脸上的妆容因方才落泪有些斑驳,便捏着绢子帮她轻拭,温言道:“那日听到岐山王去你们府上提亲,我吓坏了,那岐山王可不是好相与的,你以后怎么同他相处?我阿娘也说,只怕你这辈子都要受苦了。今日看来,岐山王对外人不好,对你还是好的。”
孟知嬅眉梢都带了笑意,娇羞地低声说道:“王爷对我,是很好。”
陆宛屏凑到她面前,揶揄笑道:“你跟我说说,怎么个好法?”
“这有什么好说的。”孟知嬅红着脸,哪里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