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太医便去煎了保胎药给小主儿端了来。
端木馥很小心的吃药,用心的养胎,她躺在床上,拿小暖手炉搁在小腹上保暖,不敢太动气,又忍不住动气,以至于越想文瑾在她婚房大床上和君上亲热越愤怒,她回想起那夜她枕着君上的手臂睡了一夜,君上身上那幽幽的使人安心的龙涎香至今使她神往,终于出于妒怒忍不住将小暖炉掷落在地。
端木馥彻底坐不住了,她咽不下这口气,她要给文瑾点教训,“珠儿,我记得翠玉阁吴美人的父亲前些时日因为贪污被圣上贬官,发配远疆去了?她家道艰难的很,家里有个败家哥哥欠一屁股赌债,偷鸡摸狗四处闯祸,这几日都传他哥哥若是赌债不还上,债主就卸了她哥的左腿,她的陪嫁细软都变卖了替她哥哥还债,她一个小美人,细软能卖几个子儿?”
珠儿说道:“是。有这回事。卖个百余两,还是偷偷卖,私传授收,往宫外卖东西,触犯宫规,逮着就是个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