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,你看刚才卖楼那个女的那个熊样,”她涨红着小脸,气喘吁吁地抱怨道,怨气里又混合着咕咕的热气,“好像我们求着她似的,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,她到底摇骚嘛的呀,真是的。”
“唉,该谁拽谁拽呗。”他无所谓地叹道。
“我看了,”她没好气地总结道,好像经历了很多类似的情况,所以才得出这种结论,“这个女的一旦瞎贱起来,真是比男的还要瞎贱一万倍,一点都不讲究。”
“嗨,本来就是我们求着她的嘛,”他自我解嘲地回道,显示出关键时刻还是男的更理性,同时也更能忍气吞声的意思来,“你还没看出来吗,现在卖房子的都是大爷,都是爹,买房子的都是儿子,都是孙子,有时候连孙子都不如,因为毕竟是卖方市场嘛。还有啊,她们这些干销售的小妮平时接待的人多,谁有钱谁没钱她们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,非常准。所以呢,有时候也不能怪她们势利眼,瞧不起人,确实是咱没钱,这个不能硬杠。俗话说,别怨地不平,还是咱不行。”